腾出手来,将周兔儿脑袋往后一揪,喝道:“杀千刀的破落货,竟然扎了洒家一刀子,洒家叫你来扎,说着,一拳打在周兔儿的太阳穴上。
周兔儿只觉脑袋“咯噌噌”一阵乱响,里面的神经恐怕已经断裂几根,便就不再挣扎,哀声求饶:“好汉饶命!”
石碐见周兔儿求饶,也就停了拳脚,厉声骂道:“你一个管理寝室的角儿,官谱里都没记载,却如此的张狂?爷爷曾经做过怀化中郎将,正四品官员,也不敢向下属收个一分半文;你倒胆大,竟然按月抽牧丁的份利……”
周兔儿听石碐这么来说,便喊冤枉,说那是牧丁挑唆是非,还说牧丁全是貂毛上脸,诬他清白。
一旁打站的牧丁见石碐将周兔儿踩在脚下,一声声喊好;这时候却听周兔儿说牧丁诬他清白,哪能答应,纷纷上前斥责。
袁龙首当其冲,道:“壑漏嘴,你这个五官不正的恶魔,今天有石壮士做主,袁爷也不怕你!”
袁龙这么说着,顿了一下,道:“你说我们诬你清白,你什么时候清白过?小人一月挣四两银子,被你抽去一两份利;能说你很清白?”
牧丁赵过见袁龙这么来说,插上话道:“袁兄说得没错,牧丁院二百多号牧丁,周顺志每月从他们身上抽二百多两份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