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安坊后,阿芳却被另外一个高官接走了,翟红巾急得团团转,不得不把目光转移到师师身上。
当时的师师正在弹琴,一曲终了,翟红巾破门而入,一把搂住她道:“师师,哪个姑娘不怀春呀!从你弹奏的曲子里妈妈能听出来,你想汉子!这都怨俺,俺14岁时已经接过不少客人喽,可师师到现在还没一个!妈妈今夜晚就让我娃品尝一下汉子的味道!”
师师把头埋在胸前,摆弄衣角,心狂跳不止。
那个期盼已久,又是她害怕恐惧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吗?虽然知道这一天必然要来,此刻却觉得来得太突然;李师师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翟红巾见师师低头弄衣,知道雏子头一次接客都会这样,便道:“你阿芳姐被翁大官人接走了,可巧来个熟人,单单点阿芳陪伴,这不是难为人么?正愁没个可他心意的人儿,见了你,俺有救星了!师师,这官人不俗,手笔又大,没奈何,换身衣服,好歹代你阿芳姐去对付对付吧!”
翟红巾最后两句话,像投枪一样刺伤了师师的心。
师师愤怒,但不敢发作;方才收住热泪的眼眶里,又滚出两行伤感的泪水。
李妈故去后的镇安坊,翟佬是至高无上的主宰,她的话就是不可更易的铁律。
师师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