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,心中仿佛烧起一团烈火,怒目相视着曲端。
曲端递交了生死状,心中却有怯惧,因为上次在陈仓城,曲端就败过吴玠一次。
尽管那一次吴玠是用计谋赢得曲端,但整个取胜的过程中吴玠运作自如,没有一点小家子之气、
吴玠曾经做过西军元帅,打得西夏主李良元屁滚尿流;这次真要发起狠来,曲某岂是对手?
曲端心中尽管这么想着,可牛一样的脾气促使他不可能拜倒在吴玠膝下;而且已经说出大话;即便打肿脸充胖子到死,也得撑扎到底。
于是,提刀上马,虚张声势道:“吴玠,你根本不是老夫对手,老夫让你几招;你拿兵器来刺老夫!”
吴玠见曲端口出狂言,并不搭理,冷笑一声,站在原地不动。
曲端见吴玠不动声色,勃然大怒,抡起偃月大砍刀兜头向吴玠劈来,恨不能即刻劈为两段,一雪陈仓城被俘之耻。
吴玠见曲端举刀劈来,这才举起麒麟钢枪一拨;曲端只觉双手发麻,手中的偃月大砍刀差点被吴玠拨到地上。
曲端大怔,方知此前吴玠和自己打的那十几个没分胜负的回合,是有意相让。
士可杀而不可辱,曲端是一根筋的猛将,从来不吃别人施舍;吴玠有意相让,他更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