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递与越姒姜说:“这令牌可保一人,你拿着这个从南门出去。”
“那你们呢?”
萧默珩冲她温婉一笑,只说:“我们必须分开来分散秦军的注意力。你现在受伤了不能动武,就算留下也只会成为我们的累赘。”
越姒姜闻言不再犹豫,接过令牌回道:“那明日亥时,我们在城外四十里处的长亭处再会。”
“嗯,自己小心。”
姒姜扫了这三人一眼,点点头:“你们也是。”
直到看那人走得远了,萧默珩才回望着西垣问:“南门那里,你是不是也安排好了?”
西垣笑了笑:“那一队的确曾是我所带的亲兵,见到我的令牌,一定会放她过去的。不过可惜啊,那块令牌只能保一个人。”
听完的嬴政不悦的瞟了他一眼,这种兵将之间的长久默契,向来是嬴政所反感的。看到这样的眼神,西垣满意的咧咧嘴。然而这股高兴劲儿还没维持多久,他就看见了正往这一处围过来的火光。
“赵玦,你真觉得我们都能安然离开?”
嬴政暗自忿怒的一握拳,西垣这家伙明明清楚所有安排,还要明知故问!于是他只冷哼了一声的握紧了剑柄说:“就快到戌时了,我们走最近的西门。”
“不如我们来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