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一时迷乱,说完竟埋到了那人脖颈间,他的身上布满了血香,这种生冷的味道好像更能引发人的兽性。自从萧默珩死后他就没再碰过另一个人,但对于赵衍,他说不清是出于冲动还是报复。这人是嬴政的枕边人,在嬴政眼中是师兄的替身,而自己若能占有他呢?这对嬴政来说不单是一种挑衅,更是一种胜利。虽然他的心思可耻可恶,但张良还是忍不住去做,仿佛这们能让他享受到报仇的快感。反正,这人现在是把自己当嬴政,这样既圆了他的心愿也顺了自己的意愿,又有何不可呢?
不过才一会儿,张良就已经装不下去,他实在受不了赵衍在自己耳过一声声的唤着嬴政的尊号,真不知这人这一年多来都是怎么忍下去的。
于是,张良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服,说:“你……还是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