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,在那个世界已经失去呼吸的人朝我走了过来,身上仍有股可疑的血腥味道。
我扯着他的领口把人拉低了,凑近闻他身上的味道。那血腥味挥之不去,我的眉头越皱越紧。下一秒就被他按着额头推远了些,他在我身侧坐下,淡淡的说:“是猪血。”
猪血?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黑眼镜在厨房里欢快的喊:“这猪脑到底是炸是炖还是蒸!”
张起灵的酒量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,同样是安静的坐在那,但他醉了的时候脸尤其白一些。相较之下,黑眼镜又实在话太多,都是些有的没的,我们三个各怀心事,酒是喝了不少,菜就我一个吃了。黑眼镜炸了一盘猪脑子,吃到我有些腻,只能用酒顺。
“你怎么认识他的?”我点了支烟,问向对面的黑眼镜。他探身来取我面前的烟盒,一边摇了摇头,说:“他没告诉你?”
小哥背靠在墙上,头低着似乎在睡觉,我拽了他一把,他便直接靠了过来,眼睛都没睁开人就往下溜。好在我家吃饭的家伙都是条案条凳,他头枕在我腿上,躺的稳稳当当。
黑眼镜啧啧了两声,“他喝多了怎么这个德性?”我权当他是羡慕嫉妒恨,并未搭话。抽完一根烟,黑眼镜说:“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我表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