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嘴唇蠕动了一下,似乎是想回应,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,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,只是低着头匆匆往前面走去了。
只留下盛闫禹插着兜慢悠悠地继续走向候场室,耳边还不断传来洛珂辰的嘲笑,“我说哥,你突然这么积极给人家加油,搁谁都得吓一跳吧?突然这么一下子,又跟你不熟,可不是得让人家警惕吗?”
气势强盛的男人斜眸看了他一眼,那双海蓝色的眼眸明明含着浅淡的笑意,却愣是让多话的洛珂辰下意识闭上了嘴,还特别乖巧地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。
左洋无奈摇摇头,没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,“你说你,怎么总是这么热爱作死呢?每次都要被闫禹哥教训一顿才知道收敛,”
“我这是与闫禹哥爱的交流,闫禹哥越教训我我越开心!”不肯承认是自己作死的洛珂辰睁着眼睛说瞎话,用自己最后的倔强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。
无视了左洋那一脸似是隐忍想吐又无法言喻的奇怪表情,洛珂辰又自己肯定地点点头,“要知道别人想要闫禹哥跟他说两句随便指点一下都没机会呢,我就是凭着这样特殊的交流方式,才让闫禹哥对我刮目相看的!”
一般这种违心的话说着说着自己也就都信了,洛珂辰正感动地在心里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