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宁说了,“奴才之前以为是春分说的,带了春分出去问话,后来才知是夏至说给大爷听的。”
薛松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交给林宁。林宁接过来,一行行看下去,一张脸已经不是铁青可以形容的了。
眼见林宁面色越发不好,薛松忙道:“今日这事,奴才瞧着应该也是福贵家的在背后闹事,同太太不相干。”
林宁不置可否,只说:“去瞧瞧,唤了今天跟在太太身边的丫头过来。”
没一会儿敛秋过来,林宁一问,敛秋便将福贵家的说给薛王氏的话抖落了个干净。林宁一叹,同薛松道:“福贵家的一家全都先盯着。”
薛松应了一声。
林宁又道:“今日之事,罚你三个月月银。你儿子也有十来岁了吧?”
罚月银是为了保全薛王氏的脸面,毕竟怎么都算是顶撞了太太,不罚无法给薛王氏立威。这点薛松还是知道的。再有,做到他如今大总管的位置,谁也不是每个月靠这么点月银过日子。这处罚倒也不算什么。只是问他的儿子……
薛松心里有些紧张,能在大爷身边伺候自然再好不过。只是当年为大爷选人的是太太,太太管内院,他管着外院。老爷素来不喜欢外院的人和内院有什么牵扯。他也是为了避讳,刚巧那段时间自家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