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证如山,让他不得不信她的话的真实性。可如今看来……
李怀义又道:“奴才让自个儿的徒弟出宫寻了一趟。未曾找到玉琼的家人。问过甄家,也问过四邻八里,都说,一个多月前,说是山西祖籍老家来了信,似乎是族里一个还算亲近的四叔去了,回家奔丧去了。”
“奴才还查到,甄主子出事的前几天,玉琼曾与冬梅见过好几面。”
徒元海一愣,“冬梅?”
李怀义匍匐着身子,将头压得更低了几分,“冬梅乃是淑妃娘娘宫里一个院子里洒扫的小宫女,昨天夜里失足落水了。”
落水了?落水了……
宫里每年死的太监宫女不少,可冬梅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死了……这也太凑巧。可要说是淑妃所为吗?一个院子里洒扫的宫女罢了,平常还不一定能进得了主殿呢。只怕淑妃都未必知道自己宫里有这么一号人。这样的低位宫女想来不会被赋予这样重要的任务。可若是淑妃就抓着这一点,以为别人想不到,就算出了事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,反其道而行呢?
淑妃有这个能耐,这个脑子吗?
徒元海一叹,宫里妃嫔之间的争斗他并非不知道,然而,婉茹死了,他对其他人都不过尔尔,闹得不过分,他也懒得追究。可这并不代表他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