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徒明泽伤成这样。而且,一个六岁的孩子,脸上伤成这样一声都不曾吭,可徒明泽却哭得稀里哗啦。
淑妃藏在徒明泽身后的手一抖,只想着博同情,可如今看来……
徒明洲转头去看着徒明泽的腿伤,轻声轻语地和太医说:“大哥的伤如何呢?明明前两天看着还能走路,只是略有些不自在的。当时太医也说了没有大碍,怎地今儿反而更加严重了?莫不是太医你前几天断错症了?”
太医心肝儿一震。
徒明洲又道:“天下从医者众多,能入太医院者寥寥。身为太医,既为医者,又为臣者。从医者而言,医者仁心。从臣者而言,父皇允你入太医院担任从五品之职,又将大哥的伤势交托于你,是对你的看重和信任。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忠君之事。又有医者父母心,不论从哪点来说,李太医也不该如此草率行事。若李太医没这个本事,连这点症候都看不了,不如回家种红薯去吧。”
说完,徒明洲一个霸道转身,于徒元海身前跪下,恳求道:“父皇,不如我们请了院正或是副院判来给大哥看诊吧!”
徒元海进京看着他,有一瞬间的呆愣。若说这些话从大人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什么,但从一个六岁稚童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些难得了。即便这话是有人教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