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,却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,在提神醒脑的岗位上持续发光发热,这一天也不知怎么了,他按下水阀却一直不出货。夏炎粗略地检查了一下,各种部件看起来都是正常的,可就是怎么按都没反应。
夏炎郁结的火气一下上了头,一脚踹在放咖啡机的柜子上,虽然力度不大,跟平时踹杨铭差不了多少,大概年上见红的确不是什么吉兆,他的脚踝从柜子角上擦过,立刻划出一道血痕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夏炎气急败坏地扔下杯子,一蹦一跳回到办公室处理伤口,他卷起裤腿擦掉伤口流出的血,摸出一截纱布缠上,苦笑着说:“这下好了,一条腿刚好就换另一条腿了。”
好在人们对某件事的关注永远都只有三分钟热度,注意力马上就会被更光怪陆离的事件夺走。三天过去了,没挖出任何爆点的记者们都散去了,夏炎在支队熬了半宿打算回家休息的时候,支队门口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夏炎点了一支烟,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给的烟比较高档的缘故,一支烟抽完,竟然一点困意也没了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夏炎用一种怪异又别扭的姿势挪进车里,打算来次久违的兜风。
小破车开着开着就停在了一家闪着各种炫彩灯光的酒吧门口,酒吧名叫“Luna”,即希腊神话中月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