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炎从上衣兜里摸出一支烟,用两根手指捻起来伸到陆渊面前,拿下巴对着他。
陆渊无奈地笑了笑:“夏队,我没带打火机。”
夏炎不耐烦地用眼神示意他在自己口袋里拿。
陆渊刚刚强压下去的心神又心猿意马起来,他隐隐觉得夏炎态度与以往不太一样了,心里忍不住地想,他这是在向自己撒娇吗?
不过他这一点旖旎的思绪在掏出打火机的时候,全都烟消云散了。
那是一只Zippo打火机,银色的金属外壳上印着相当有立体感的半边翅膀,只是磨损得有些严重了,但角落里用拙劣的手法刻着的太阳图案却还清晰可见,无声地向人诉说着它的来源。
这只打火机是钟晴送的,上面还残留着夏炎的体温。
陆渊心中波浪滔天,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浪花显露在脸上。
他十分顺从地给夏炎点上烟,用和公园大爷唠嗑一样的轻松语气说:“相亲还带着前女友送的东西,夏队,您这心胸宽过大西洋了。”
夏炎吐出一口浊气:“用惯了懒得换,她送这打火机都啥时候的事儿了,我都快忘了,你居然还记得。”
陆渊以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你的事我都记得。”
夏炎一个字也没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