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血脚印。不管手段多么高明,凶手总得在地面上行走,就算他作案时带了鞋套,或者作案后换了鞋,只要他在地上踩过,一定会留下脚印。”
梁颂掐灭了烟,用力揉了揉太阳穴:“所以说,这是不可能犯罪?”
夏炎正要开口,业界著名的推理爱好者周法医带着一脸打过鸡血似的笑容凑过来:“什么?不可能犯罪?”
夏炎十分胃疼地看了眼周法医没心没肺的笑容,这种场合也就他笑得出来了,往男厕的方向指了指:“江户川周步,您赶紧去看看死者吧。”
他话音没落,周法医已经兴冲冲地带着一帮人往男厕的方向去了,夏炎忍不住吐槽:“那位鸡血兄,遇到个棘手的凶杀案,能比自己中五百万还高兴。”
梁颂勉强扯了扯嘴角:“这宗案子不知道和钟晴失踪有没有关系,这儿先交给你了,我再去查查贺小年。”
“嗯。”
等梁颂的身影完全消失,夏炎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点燃一支烟,拨通了陆渊的电话。可他把一支烟抽得烟屁股都快烧光了,陆渊却一直没有接电话。一种不详的预感猛地窜上心头,夏炎稍一松神,未经控制的思绪就推搡着将他扯进最坏的设想——陆渊在哪?也失踪了吗?还活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