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到的时候仓库水管爆了,我们的人进去一看,发现那边的人正抡着棒球棍破坏货物呢,怎么样?怎么看怎么像毁灭罪证吧。幸好我们的人到得及时,还没破坏干净,送了一个样本回来检验。这么一检验更巧了,有几样成分跟任强体内检测到的一模一样。”
其实最后一句纯属推测,样本还没来得及送到支队,等检验结果出来黄花菜都凉了。不过这句出口之后效果立竿见影,贺小年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了拳,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。
“哦,对了,关于任强还有件事儿没说,他体内检出的一种致幻剂的原料,只有澳洲才有。诚州市这些年和澳洲有货物往来的企业中有一家特别频繁,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,叫旭日制药,”梁颂笑了笑,“旭日制药,朝日酒业,听起来跟连锁店名似的,没错,这两家公司都是一个叫何朝旭的人开的。”
贺小年缓缓地抬起了头。
“显然这制药的不是什么正经制药的,酒也不是什么正经酒,我在想,你不碰酒,会不会像任强一样,是用注射器注射的呢?那就比较危险了,虽说不知道酒喝了会怎样,不过注射器注射的后果倒是有一个,现在还在解剖室摆着呢,哎,也不知道剜下来的肉找齐了没有……”
然后梁颂就欣赏到了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