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久的车。”
霍绵绵正将新买的杯子往他包里塞,那个包装的纸盒子方方正正,边缘棱角印红了她的手。
力气一散,她回过头,很不好受,“哥哥,你烦我了吗?”
“胡说什么呢?”
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锁门。
霍妈妈中午才会回来,霍还语挂着浅淡的笑走过去,像安抚委屈了的小猫似的,摸摸霍绵绵的头发。
他在她脸上亲了下,“你晕车晕得要死要活的可怎么办?”
霍绵绵坚持:“可是我想陪你去。”
霍还语返校之后要一周才能回来一次,她没跟他分开过这么久。
拗不过她,霍还语只好同意,“好,那打车过去。”
他同意之后霍绵绵才高兴起来。
她将那个新买的杯子拿出来,透着炫耀,“这个是我新买的,我也有一个,你带到学校用。”
霍还语点点头,“好。”
房子里没有大人在,隔壁的薛涎除了上厕所和觅食外基本不出现。
久而久之便都忘了他的存在。
距离霍妈妈下班到家还有半个小时,这是他们最后的温存时间。
行李放在一旁,霍还语坐在床沿,裤子拉下一半,腿间的肉棒挺立,霍绵绵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