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眼睛一转,干净的很。
    她冲舟子笑了笑,又将头转回去,条件反射地调整了下姿势。
    半个屁股架在座椅上,渐渐地,她察觉到有个硬物抵在股沟。
    以为是薛涎的皮带,便没有想太多。
    可那东西越来越近,甚至有些温度,隔着她短裤的料子传到皮肤上。
    仍然不敢多想,她躲开了些,像个团子缩在中间。
    那是薛涎走过最艰难的一段路。
    将舟子送回家后霍绵绵才能坐到后面去。
    胯前没了软绵绵的身子和屁股,薛涎渐渐平复下躁动,到了家才彻底软下来。
    客厅内灯火通明。
    原定八点多就该到家的霍绵绵迟了两个小时。
    霍妈妈焦急的来回徘徊,正用手机联系着霍绵绵的朋友。
    薛涎的父亲薛昭博正在安慰她。
    门突然被打开,薛涎站在前头换鞋,霍绵绵侧身走进来。
    一抬眼就被霍妈妈和薛昭博盯着。
    “绵绵?”霍妈妈喊了一声,跑过来抓着她,“你跑哪去了?这都几点了?我打电话问你哥哥,他说你早就回来了!”
    一通质问将霍绵绵吓得一愣一愣。
    薛昭博过来安抚霍妈妈的情绪,“好了,孩子回来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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