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水。
    霍绵绵没有敲门,她径直走到薛涎身后,等着他将这局游戏结束,天知道这段时间有多煎熬,仿佛存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。
    灵魂呢?早就飞到上空,同情地看着这一幕。
    “……薛涎哥。”
    她唤了一声。
    又嗲又娇。
    薛涎以为她是在勾引自己,“嗯?”
    “……你刚才,是不是……”
    眼见他又要开下一把游戏。
    霍绵绵像是死刑犯,最后在为自己辩解,“是不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是不是看到什么了?”
    她心脏骤停。
    警惕又无辜地看着薛涎饱满的后脑勺,无数次她坐在他的车后面,都能看到这个后脑勺,每一次的心情都是不同的,这一次,她快要哭出来,急的要给他跪下来。
    跪下来求他。
    薛涎关闭了游戏界面,仍旧是懒洋洋的口吻,“没看到,听到了。”
    这是实话。
    他坐在电脑椅前打了个转,转过身,看着霍绵绵手里拿着的两瓶水,心血来潮,他脱口而出,“还渴呢,刚才没喝够?”
    刚才。
    喝。
    敏感的字眼触及到霍绵绵恐惧的地方,她手一松,水直接掉了下去。
    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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