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,“真的有些烫,薛涎哥,你生病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唔,”他蹭着她的脖子,咬住她的乳肉,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,不清楚地说:“嗯,做一次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什么歪理?
    绵绵摸着他的头发,本想将他推开,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又不忍心,“……薛涎哥……轻点,别吸……”
    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。
    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,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,凝着她笑,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,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。
    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,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,又说:“好软……像棉花糖味的雪糕,想天天吃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是真的烧糊涂了。
    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。
    绵绵还来不及吭声,唇舌就被撬开,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,刚想探进来,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,有些难过的说,“不能亲……”
    绵绵怔住。
    “……生病了,”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,“不能把病过给妹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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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哥哥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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