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薛涎就要识趣一点,变成透明人,之前他们没有那层关系,他在这对兄妹眼里担任的角色就是一个透明人。
    但现在不同了。
    薛涎将半个身子压在车身上,像没睡醒似应了声,拖着尾音,“噢——”
    噢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明白了?
    了解了?
    还是不情愿?
    绵绵不敢乱猜,只知道如果不说清楚,回去见到霍还语,薛涎就站在旁边,她怎么能够自然的和这两个人相处。
    还有晚上……
    嗓子越来越干,像生了风,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哑,音量因为心虚而自然降低,“……薛涎哥,你答应过我的,不会说的对不对?”
    这是试探。
    薛涎听出来了,他点点头,话锋一转,“但我可没说不会告诉你哥哥。”
    绵绵的心被吊起来,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    “不能哪样?”
    “……求求你了,哥哥不会在家很久的。”
    “哦,”薛涎的不快全浸泡在语气里了,有点低沉,“所以我就要给你俩腾地?”
    在和薛涎“坦诚相待”之前,霍绵绵甚至还没来得及想他们以后该怎么相处。
    怎么让霍还语不发现她和薛涎的事,又怎么让薛涎在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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