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会吃人?”
    绵绵特别不服气。
    她瞳孔水嫩,泛着光泽,瞪圆了眼,“你先说去哪里,去干什么。”
    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,挡住了冷风,落下一层阴影,薛涎抬起膝盖,打开绵绵腿,盯着她的眼睛,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肉穴口,手也跟着摸下去,“你妈妈在家,晚上我爸也要回来。”
    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,“……嗯,怎么了?”
    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,“他们在,我怎么操你?”
    绵绵特别敏感。
    敏感到什么程度呢。
    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,止都止不住,如果边说边做,她会被刺激到高潮。
    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。
    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,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穴肉里,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,“手指你也咬……嘶……赶快走,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操你。”
    绵绵也不想。
    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。
    -
    楼下的下午茶从葡萄水果进化到了花生瓜子。
    她们聊到了霍还语,又聊到了他可能交了女朋友,以及在超市买安全套,夸他有意识,不会像那些混小子似的,把女孩儿搞怀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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