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口,吞下他的精液。
    这就是霍妈口中说“有分寸”,这个分寸,似乎超越了界限。
    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,声音压在她的,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,“发什么呆,害怕我们的奸情被发现?”
    绵绵瞪他,“怎么是奸情了?”
    “偷偷接吻,偷偷睡觉,偷偷上床,还不是奸情啊。”
    “不是,我说不是就不是!”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。
    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,“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?”
    喜不喜欢?
    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,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阴茎,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,用湿软的蜜穴迎接他抽插拍打。
    绵绵不作声,水却流的更厉害了。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    涎涎:我主要是喜欢偷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