涎便没有拔出来,抱着她走向床边,走动的过程中囊袋摩擦着穴口,几根坚硬的耻毛磨得绵绵抱紧了薛涎,嗯嗯只叫。
听的薛涎越来越硬,放下的瞬间就将绵绵的腿掰开,发根的操着,肉体相撞,面红耳赤之时他还不忘用言语做调情剂,“……操,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……唔嘶……别怕,哥哥舍不得。”
他慢慢俯下身,随着剧烈的抽插的运动,额头有了汗,汇聚起来,滴到绵绵的皮肤上,她浑身酥麻,被紧紧抱住时已经快到了,手随之压在薛涎的腰上,“……哥哥射进来……快点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她想。
太想了。
她想要薛涎的。
薛涎继续挺动着胯,他也快到了,“不行……让哥哥出来……射嘴里好吗?”
“嗯嗯……好痒……深一点……求求你……”绵绵不放手,脑中闪过半瞬的空白,模模糊糊喊出:“安全期……射进来哥哥……”
挺送霎时顿住,情欲和生理一起被推上巅峰,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稠白精液往深处送去,烫的她颤个没完。
薛涎一直没能拔出去。
含着绵绵的唇呼吸缓冲。
很久,久到她堵的难受了,他还是不愿意出来,里面太舒服了,他睁开眼,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