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耐烦,有驱逐,有占有。
    不是他沉静的“怎么了”或是礼貌地问“有什么事”就是两个字“干嘛”,直直往薛涎脸上砸。
    他上楼时跑的太快,现在眼冒金星,头晕眼花,后悔死了这么快回来,自己给自己添堵。
    霍还语这人就像团浸泡了水的湿棉花,堵在人心里都有重量,怎么跟他说话他都无动于衷,可他却能轻而易举的嘲讽别人。
    “霍绵绵呢?”
    薛涎声音不大不小。
    绵绵绝对听得到。
    霍还语往屋里看了一眼,正巧对上绵绵有点惶惑的眼睛,“她在做计算机的题,马上要考证了,她又拿你东西了?”
    这是在阻止绵绵出来了。
    薛涎知道他以前在她房间待过几次,大概她每次都用拿东西做借口搪塞了霍还语。
    他今天才会这么说。
    “没拿我东西。”
    薛涎硬气了一回。
    他也不打算见绵绵了,就让她在亲哥哥的温柔乡里做计算机考题吧!
    薛涎绝对是生气了。
    绵绵听他的语气声音都听的出来,大概是在怪自己没去开门,连看都没过去看他一眼。
    心情忽然沉重下来。
    直到听见耳后的门关声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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