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同于在问,是选他,还是选薛涎。
    太难回答了。
    如果不是这一天霍还语这么问了,霍绵绵自己都不能发现,原来不知不觉中,她竟然把薛涎放到了跟哥哥平等的位置上。
    她是一个病人,需要两个医生医治,少了谁她都不行。
    沉静片刻。
    话题被婉转的收了回去,绵绵握住霍还语棱角漂亮的手,把水杯塞到他手心里,“不去就不去,在你眼皮子底下,真是一点懒都偷不着,我去倒杯水喝可以吧?”
    霍还语抢过水杯,还是冷冷的,“我去,你继续做题。”
    “做就做,”绵绵努努嘴,不乐意了,“我喝可乐,冰的!”
    杯子落到了霍还语手里。
    他没那么无聊,却因为刚才薛涎的突然出现而发了会呆,涣散的目光就定格在杯子上。
    还是纯白的绵羊杯。
    普普通通。
    杯内好像比之前干净了很多,因为绵绵喜欢喝碳酸饮料,芬达或是可乐,偶尔喝柠檬茶,都有颜色,时间久了,杯内一圈便有些旧。
    可这只却没有。
    霍还语往杯子底座摸了摸,平滑干净,没有缺口。
    可他明明记得有次绵绵不小心拿着杯子磕到了亚克力的护肤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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