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“好,你做题,我走了,外面热不用送。”
“没人要送你。”她半玩笑半认真,吐了下舌就转过头去,手指在键盘上随便乱按,演都演不好,那份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了。
听着门关上了。
霍还语进了自己的房间,门又打开,关上,他下楼。
距离太远。
大门有没有关上绵绵是听不到的。
约莫过了叁五分钟。
她故作娇嗔懒散的口吻给霍还语发微信:【哥哥,你真走啦?】
霍还语不喜不怒的:【走了,再走一会儿就到车站了。】
绵绵:【好吧,还想跟你一起去吃雪糕呢。】
霍还语:【那我回去?】
绵绵:【算了,来回走,太热啦!我自己去吃。】
微热的气缓缓从胸腔内吐出来,鼻尖一片都变得滚烫,房内空调温度太低,吹了几个小时,这会儿绵绵头都有些疼,一半是生理问题,一半是心理。
哥哥是哄走了。
她还得去哄薛涎啊。
确定他一定在房间。
绵绵特地下楼拿了一罐冰可乐才上去,摸进薛涎的房间是轻松的事情,因为他从来不锁门。
窗帘半遮掩着,纱窗间密密麻麻的小孔中有微量热风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