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圆满笑容。
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薛涎浑身的鸡皮疙瘩,突然不想走了,他可不敢让绵绵单独跟霍还语相处,谁知道霍还语会在被带了绿帽子的情况下,做出什么可怕的事。
霍还语没有敲门就能进霍绵绵的房间。
他半个身子刚侧进去,就听到了楼梯上的一点动静,好像是薛涎在挣脱企图跑过来,迅速地关了房门,上了锁,一切归于平静,他和绵绵湿漉漉淌着眼泪的瞳孔对上,她颤着细碎的音,“……哥哥。”
连忙跑下了床。
她扑进霍还语怀里,哥哥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抱住她,反而紧贴在门板上,音色沉郁,又低又沙哑地问:“你洗过澡了吗?”
没有。
别说洗澡了。
她连手都没有洗,水也没喝一口,咸涩的眼泪顺着嘴角卷到舌尖上,混着唾液吞并到了喉咙里,味道令人作呕,她也没有地方吐。
“……没,没。”
霍还语还是没碰她,连推都没有,“先放开。”
绵绵照做了,松开手,仰起头,一张被打坏了的脸明晰呈现出来,为她的无辜可怜润着色。
锁骨位置的吻痕还没腿,落在白皙的身体上,鲜明刺眼,霍还语捧起她的下巴,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