涎逐渐炙热胀硬的性器,“哥哥,你好像不大了。”
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按在客厅口。
还是那个姿势,绵绵一手托着两个卵蛋,戳在嘴里的肉棍又热又硬,顶端不断的冒出来一点湿泞,在她舌尖跳跃,微颤,都是薛涎故意为之。
他倒是也有克制,克制的将绵绵落过来的头发挽到另一边,又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,一边捏着乳肉,一边耸腰,用力深入,好几次顶到喉间,让她忍不住想躲开。
绵绵复习准备考试那几天。
霍还语和薛涎都没去用这种事打扰过她,也忍了好几天,趁今天霍还语不在,薛涎才能肆无忌惮一次,有哥哥在,绵绵总是怕东怕西,叫也不敢叫出一声来,生怕让哥哥听到了吃醋。
这种事。
也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。
但霍还语也默认了他们事,起码当下,不会再排斥。
不知不觉中姿势被调整了过来,绵绵靠着抱枕坐在沙发上,薛涎双腿跨在她腰间,手扶着她的下巴,频繁的顶跨深入,让舌尖融合性的包裹着柱身,嘴内的湿软程度不比小穴差多少,何况绵绵也会口,吸食的频率紧紧掐住了他的神经线,手掌又拢着绵绵胸前的软肉,随着每一下往喉间的深入,都能让薛涎忍不住释放精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