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得罪权贵了,经常她上门给人赔罪,才勉强能制衡。
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,圣子属下的授意说道:“若是公主拿出十足的诚意,三跪九叩到圣子面前,或许事情有转机。”
小匈看见北寒婧撩开袍子,真的打算下跪,立刻急了,拉住她说道:“你贵为公主,立下赫赫战功,现在即将临盆,怎么下跪呢?”
北寒婧坚毅的面上,扬起一丝无奈地笑容:“小匈,韩卿是我的全部,若他死了,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,这些虚礼,比不上他的一根发丝。”
她不顾小匈的阻拦,亲自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三跪九叩到樊墨涯门前,又磕了九十九个头,那扇紧避的门,才肯缓缓而开。
北寒婧在小匈的扶持下,带着磕红的额头,缓缓地踏进樊墨涯温暖黑暗的卧寝,看见他就着一盏灯烛,安静打坐在床上,恭敬地说了来意。
樊墨涯缓缓地睁开长睫,看着跪在床前的北寒婧,眼里闪过嫉讽,装作丝毫不知情地样子,平和地说道:“婧公主来我府邸,有何事情?”
“恳请巫相大人,助家夫平冤洗雪。”北寒婧又在丫鬟的搀扶下,恭敬地跪下请求说道。
樊墨涯待在床上,丝毫没有去扶人的意愿。
他微笑着拒绝说道:“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