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。”白扁冷声说道。
“你别胡闹了,我都跟你说,是你误会了。”韩卿听见这话,立刻冷脸拒绝道。
“好,好,好。你不赶慕容白走对吧,那我收拾东西走人,可以吧。”白扁狼狈地推开韩卿,转头进入公主府邸。
很快场地上,只剩下慕容白和韩卿,慕容白轻飘飘地看了韩卿一眼,冷声说道:“韩公子,还是离慕某人远些吧,免得不清不楚,惹家宅失火。”
慕容白不等韩卿说话,转身也没入公主府邸。
韩卿只觉得两个女人吃醋,也没他们闹得惊天动地,不禁头痛非常,打算先让这件事情,先冷却一段时间。
没想到,第二天早上起来,韩卿接到通知说,慕容白搬出了白晨轩,紧接着韩卿收到白扁留下的一颗淫羊丸的解药和一纸离家出走书。
韩卿胡乱地扫了几眼,只见上头写着:这颗淫羊丸的解药你拿好,即日起白扁休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臭虫。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我们恩断义绝,山水永不见!
“胡闹!”韩卿撕碎那张两人恩断义绝的离家出走书怒斥道。
这事情不知怎的,惊动了养病在闺的北寒婧,她从病床上挣扎起来,温柔地问道:“美人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