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道:“正是如此,所以,只好由我们四人,向国众们传达其中的利害关系。”
谢怜道:“结果如何?”
花城道:“不如何吧。”
国师道:“不如何。至少不如我们的预期。有一部分国众担心桥不能建成,稍微收心回来了,但也有很大部分一国众,反而认为太子殿下这样太霸道了。祈愿得不到满足,转而去供奉其他能满足自己愿望的神明,这原本的确无可厚非。他们是自由的信徒,想信什么就信什么,天经地义。”
“他不是不想满足所有人,但他实在是……”
谢怜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……有心无力。”
国师接着道:“太子殿下知道这件事后,制止了我们,说想走的就走吧,强留下来也不会是真心信他的。的确如此,虽然我们告诫再三,但是信徒们的心已经散了,就算勉强回来,不够诚心,信仰之力也没有以前那么强了,只是敷衍而已。”
谢怜道:“他无法对信徒发怒,也不愿向其他神官请求帮助。”
国师道:“就算去请求,其他神官也根本不会帮助他的。如果他们愿意帮忙,一开始就不会反对了,后来也不会趁机去引诱他的信徒。”
“太子殿下变得越来越沉默,以一人之力,建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