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。”他有问必答,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耐心。
“你会喜欢我吗?”
“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。”
说完,她松了手,不负责任地结束她的梦话,睡容安意。
他喉结哽了哽,有些难以置信地深深看了她几眼,最后叹气,什么也没说,只把她紧紧护在怀里,安然睡去。
***
第二天一早,程安好睁眼看到的是他放大的俊脸,吓得在他怀里一惊,直接坐起来。
一动,牵动脚腕的伤,疼得皱眉。
他也醒了,粗砺温暖的手马上检查她的脚,吃了消炎药,抹了药膏,已经消肿很多。再回头见她一脸不自然,笑了。
男人刚起床时嗓子带着倦意,微哑,听起来格外性感。
“程安好,你害羞什么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别说昨天晚上就是盖上被窝纯睡觉,就算是做什么,也是合法的。”
说完他又笑起来,笑声低低的,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,头顶蓬松的鸡窝头,盘腿坐在床上,少年气十足。
程安好忍不住剜他一眼,想起身去厕所,可惜右脚的刺痛感残酷提醒她行动不便的现实。
“许太太,害羞也没用,你这种伤残人士要有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