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她其实想说,没必要扯着孩子的由头,故意找话题。
可她突然发现,他们俩独处时就像两只长满刺的刺猬,只有在谈到孩子时,多少能心平气和。
回到家,许箴言下车时淋湿了,她扔了条毛巾给他,帮眠眠洗完澡,送他回房间。
再出来时,坐在沙发上的人,背弯得比平时更低,像是蜷着,捂着肚子,脸色白得吓人。
他使劲维持面色的平静,但还是疼得眉头蹙在一起。
程安好凝神。
“胃疼?”
他闭上眼,无力地点头。
程安好不经意叹气。
“晚上没吃饭?还是吃的外卖?”
每次她去丽水接眠眠,别墅大门口总堆着各色外卖。
也是,他是养尊处优的许大少爷,会做饭才是奇怪。
“今天有视频会议,没赶得上饭点,没吃。”
“你放心,妖猫他领着眠眠,去俱乐部吃的阿姨做的饭。”
他表情痛苦地说出这几句话,手掌捂着小腹,揪得更紧。
他工作也繁重,只是作为老板,相对自由。
可他从来没抱怨过带孩子的辛苦,如果这次不是她刚好撞见,他也不会说他常年不规律的作息养成的胃病疼起来有多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