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罪过。您快些回府上歇着,省得伤了身。”
他话带到,人情做到,随即将拂尘往手弯上一搭,辞了程昶与云浠,回绥宫里去了。
入得小角门,跟在吴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大惑不解,问:“师父,早上那侯府小姐刚来宫门口跪着时,您还说不必理会,怎么这会儿,怎么这会儿……”
怎么这会儿又殷勤起来了呢?
“蠢东西。”吴公公将拂尘一甩,白他一眼,“杂家这些年教你的东西,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他又指点:“方才在金銮殿上,今上是怎么提云将军的案子,怎么提忠勇云家的?”
小太监愣住,不由仔细回忆。
其实今日早朝的时候,昭元帝的话很少。
便是琮亲王府的小王爷将云洛的急函呈于殿上,称是云将军无罪时,今上也一语不发。
当时满朝文武屏息凝神,满以为小王爷从前胡闹便罢了,这回实实在在地触了昭元帝的逆鳞,等着龙颜大怒。
谁知昭元帝在龙椅上默坐了一会儿,随后一挥手,那意思竟是让吴公公把急函呈上来。
他默不作声地把信看完,淡淡问:“这么重要的一份证据,何以漏失了呢?”
当是时,大理寺卿的腿已打起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