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动静。
眼下出现的这个手心有刀疤的仆从,倒成了他们唯一的线索。
程昶道:“我日前收到一张字条,应该是这个刀疤人留的,他说他没法直接来王府找我,要等月末夏至节当日,想办法与我见上一面。”
夏至节本是大绥一个寻常佳节,但今年塞北大捷,今上喜极,命钦天监挑日子,拟定在夏至节当日,出绥宫与民同乐。
今上要出绥宫,程昶这样的皇室宗亲自然要作陪。
“我到时伴驾,可能不大方便。除我之外,只有你见过那个刀疤人,因此想麻烦你当日帮我留意,若寻到他,带他来见我。”
“行。”云浠一口答应,“夏至节当日,我也正好巡街,到时一定多留意。”
不多时,小二上了菜。
菜肴不多,不浪费,但足够他们吃。
云浠看着桌上菜色,俱是口味清淡的,心中有点困惑。
早前三公子常在金陵闹事,她不是没去收拾过烂摊子,画舫酒楼均有出入,彼时见满桌琳琅,尽是珍馐海味,味儿都重得很。
怎么三公子落了一次水,连口味都变了?
当日为他看诊的大夫不是说他没什么事么?没听说需要忌口。
云浠不由抬目看向程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