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便也罢,谁知她愈说愈离谱,简直是疯狗咬人,再按捺不住,道:“你休要胡言!琮亲王府的事,与我有何干系?与你有何干系?你仅凭猜测在这妄言妄语,就不怕有朝一日这些话传到王爷耳朵里,传到今上的耳朵里,落个诽谤宗亲的罪名吗?”
俞氏被她一顶“罪名”的帽子扣上来,气焰顿时消了一截,但她仍是愤然不已,冷声道:“我说得不对吗?不然你为何要害姝儿,不正是因为你想嫁裴府的二少爷,可他不喜欢你。你眼见着退亲之后,裴府与罗府之间亲事将成,你嫉妒姝儿,这才设了个局,引得姝儿去瞧见那龌龊事,冤她入狱的么?”
俞氏早年是个农妇,十分刻薄,并不怎么朴实,后来跟着夫君高升,心性养高了,却不思进,见识依旧浅薄,几十年囿于后宅里的鸡零狗碎,硬生生把世界活成了她“自以为”的模样。
乌七八糟的话说到这个地步,她还觉得有理得很,看一眼一旁的程烨,自以为抓到证据:“怎么,云大小姐退亲后,攀不上三公子,攀上小郡王了?还相约到文殊菩萨庙来幽会?倒是与姚府小姐此前干出的腌臜事如出一辙。”
程烨从未遇过这等胡搅蛮缠的妇人,语气冷硬下来:“罗夫人休要信口雌黄,我与云校尉之间清清白白,今日到此,实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