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。
她倒不至于误会三公子对她有什么别样心思,她只是没想到,原来三公子还是跟以往一样,是有那么一些看重她的。
既然这样,他近日为何与她疏离了呢?
程昶看云浠双手交握在风灯的提竿,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,温声道:“把风灯给我,我来拿吧。”
云浠愣了一下,继而应了声:“是。”待将风灯交到程昶手上,又茫然了片刻,才又拱手道:“三公子,卑职护送您回驿站。”
程昶道:“好。”
驿站离这里有一截距离,程昶提灯照亮,云浠就拿剑排开道旁的荒草。
荒草有的矮,有的高,长得杂杂蔓蔓,再往远处看,除了驿站前的两只灯笼,荒野里的点点营火,便只余穹霄上一轮敞亮的月了。
白日里那些荒山枯枝全都融在了夜色里,变得混淆不清,看不见萧条,哪怕天寒地冻,也不觉得多冷,反而要借着身旁风灯的寸许光,品出一点温暖来。
云浠的心神这会儿已经缓下来了,她赔礼道:“劳烦三公子,今日因我假称病,特地回了驿站,还耽搁了行程。”
程昶看她一眼,没提这个,却说:“我还没来得及多谢你,尽心尽力寻我,否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金陵。”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