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利用罗姝做局,诱他去清风院的了?”
此言出,车厢里半晌没声。
过了会儿,斗篷人才道:“他好歹在生死边缘兜了一圈,猜不出才是稀奇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。”柴屏点头,“但属下总以为三公子还是从前那个糊涂的,未料他自落水后竟变得如此敏锐。”
他说着,又道:“属下也已派人去打听三公子落崖后是如何活下来的了,但这回去接三公子的殿前司人马里没有咱们的人,三公子这一路上,几乎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他落崖后的经历,是以属下还没打听清楚。不过属下早前已派人去东海渔村打听了,想必不日后就会有消息传来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斗篷人道,“他落崖的时候,被横长的枝桠拦了一下,落到崖下后,究竟发生过什么,他自己也记不太清。后来东海渔村的人在白云湖边捡到他,当时他人是昏迷的,身上什么除了手臂的刀伤,什么伤也没有,在渔村醒过来后,身子也没有任何不适。”
“这……”柴屏咋舌,“殿下是何以知道得这么清楚的?”
听着就像是三公子亲口相告的一般。
但他自然不必等斗篷人回答,细一思量,说道:“这不对啊,三公子落崖后,咱们的人就放灯在崖壁上仔细瞧过了,那崖壁是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