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夫看过,为阿拂仔细调养了一阵,这胎到底来得不易,儿臣只敢等胎像稳了才上禀,父皇恕罪。”
昭元帝微微笑道:“无碍。”
随即一挥手,示意近旁的内侍官请太医。
昭元帝向来不苟言笑,露出这副形容,大抵高兴得很了。
这也无怪,天家这一脉自昭元帝起就子息单薄,太子薨逝后,膝下只有陵王郓王两个成年皇子,又因郓王与郓王妃不睦,陵王妃多病孱弱,除了早年郓王有一庶女,孙辈更是无所出,这下好了,天家总算有继了。
太医为郓王妃请完脉,跪地贺道:“禀陛下,禀太皇太后,郓王妃胎像已稳,脉象沉而有力,看样子,像是个男胎。”
昭元帝眉头一展,当即大笑一声:“赏!”
太皇太后把郓王妃唤来身边,抚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:“你既有了皇嗣,刑部的差事就该辞了,太奶奶知你心高,等闲不愿荒废了这一身才情,可眼下不是折腾的时候,你将这一胎养好,仔细着将他生下来,于江山社稷才是顶顶要紧的。”说着,瞪郓王一眼,“他日后再敢怠慢你,你告诉太奶奶,太奶奶替你责打他!”
郓王妃略一犹疑,点头应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