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还当你被追杀,是跟明隐寺当年失踪的孩子有关系呢,这样我就有线索找人了,没想到原来是因为忠勇侯府。”
“哎,”他问,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程昶道:“既然和忠勇侯府有关,那就顺着忠勇侯的案子追查。”
“哦,差点忘了,你在御史台当差,背后还有琮亲王府。”
卫玠伸了个懒腰,站起身,把喝空了的酒罐子一脚踹去小池塘里,回过头又一笑,“看你这么坦诚的份儿上,我再跟你交个底。忠勇侯的案子,跟郓王有关。”
“当年忠勇侯在塞北御敌,蛮子改打持久战,忠勇侯发现事有蹊跷,给枢密院去急函,请求急调兵粮,这事你知道么?”
程昶点点头。
他去白云寺清风院问证的时候,听那两个忠勇侯旧部提起过。
“结果急函一去三月,迟迟未有回音。”
“可是也是那一年,淮北大汗,灾民数以十万计,当地官府上报朝廷,今上急得几宿都睡不着觉,后来郓王请缨,前去赈灾,结果这桩谁都办不好的差事,他竟办好了,你说奇是不奇?”
程昶微一沉吟,问:“你的意思是,郓王或许动用了本该调去塞北,给忠勇侯的兵粮?”
卫玠耸耸肩:“不知道,反正没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