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纵有刀山火海,她也不怕闯!
云浠沉了口气:“陛下,当年臣的父亲忠勇侯牺牲后,臣与兄长云洛递去枢密院与大理寺的诉状,臣至今都留着,枢密院给臣的回函,臣也收着。陛下若不信臣之所言,臣可以立刻回府取来呈于殿上,陛下尽可以看看枢密院当年是如何敷衍了事。”
“塞北一役,边疆战死将士逾万,但并非没有存活,而今父亲旧部回京,臣的父亲究竟是何时求调的兵粮,为何要求调兵粮,找一人来问问便知。若一人不够,那便找三人,找十人,或者臣可以亲赴塞北,便是请出当年的蛮敌上殿作证又何妨?”
“臣的父亲保家卫国,一生远离故土,为国捐躯,连同兄长云洛也御敌牺牲,臣不求富贵容达朝廷体恤,但云氏一门清白立世,百年以来无愧忠勇二字,臣只恳请陛下还云氏一门、还忠勇侯府一个公道!”
云浠这一番呈辞掷地有声,话音落,一殿大员无不感怀在心,纷纷撩袍跪下,齐声道:请陛下还云氏一门、还忠勇侯府公道——”
“父皇,儿臣当年——”
“你还想说什么?!跪下!”早在程昶把明隐寺两名证人请上殿时,昭元帝就看出了臣心所向,他这一辈子,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,当年的事,本来就是昉儿做错了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