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不悦道:“说走两日还真走两日啊,再不回来我都要出去找你了。”
云浠走到她身前,将圣旨塞到她怀里,笑着道:“看看!”
“干什么?”阿久一面展开圣旨,一面不耐烦道,“你知道我这个人最烦看带字儿的玩意儿了,我——”
然而她看到一半,蓦地顿住。
目光移向圣旨右首一列字,仔仔细细地重新从头看起。
阿久的确不爱看带字儿的东西。
当年在草原上,兵营里多的是不识字的,当年阿久学认字,还是云洛教云浠时,带着她一起手把手教的,她心思不在书本上,学得慢,有的字云洛教云浠一遍,就要教阿久三遍,教云浠三遍,就要教阿久十遍不止。
可是眼下,阿久却把手里这道密密匝匝写着字的旨意从头到尾看了三遍。
她抬起头,问云浠:“这是真的?”
“那皇帝老儿,当真要升你做将军?让你二月就领兵出征?”
云浠点点头。
“他还要彻查当年塞北一役的真相,要还侯爷清白?”
“等还了清白,还要让云洛那小子袭爵?”
云浠又点点头。
“阿汀。”方芙兰听到外间的响动,来到正堂门口,唤了云浠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