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惜,”陵王一笑,“太晚了。”
“照殿下这么说,琮亲王殿下若得知今日三公子在大火里失踪,势必会追查,日后……或许就会把矛头对准我们了。”
“不必担心。”陵王道,“有父皇为我挡着呢。”
柴屏一时不解其意,朝陵王一揖。
“父皇当皇帝当得太久了,对他而言,他作为皇帝的盛名,他的龙椅,远比他和皇叔的兄弟情重要。”
“父皇纵然厌烦我,可眼下老四登不了大宝,老五失踪,老六年纪太小,父皇在找到老五前,只有保住我,这个唯一可以承袭他王座的儿子。”
“皇叔纵然恨,可他能做什么?他能反吗?造反是要有本钱的。他当初与父皇兄弟情深,父皇登极后,厚待于他,他也任凭父皇收拢权柄,只留了些不堪大用的人在自己手上,眼下这个局势,只要父皇压着他,他就无能为力,且明婴太有本事,已然引起父皇的忌惮,皇叔如果稍有动作,父皇岂不正好以谋反之名问罪琮亲王府?”
“本王都能猜到父皇到时会怎么做,他会念及兄弟情,轻罚皇叔,然后让明婴背上大半罪名,正好除去这个心头大患。”
“所以,皇叔动我不得。”
柴屏听了陵王的话,不由唏嘘:“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