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大不好了,不知道谁报了警,好像是——”
他话未说完,只听一声“不许动”,似乎已被人制服。
花衬衣大骂一句脏话。
他左右一看,班里的孩子只剩一个溪溪,顿时几步上前,想从程昶怀里抢回溪溪做人质。
这些人穷凶极恶,被他们抓去做人质,只怕凶多吉少。
程昶护住溪溪,就是不放。
警察上楼的声音业已传来,贺月南与老和尚扑上前,想帮程昶,被黑体恤一把拦住。
程昶到底有心脏病,拼体力不是花衬衣的对手,他抱着溪溪到了楼梯口,想把她交给上楼来的刑警。
花衬衣见状不对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,伸手将溪溪一推,迅速往走廊的另一头撤去。
溪溪往前跌倒,眼见着就要顺着楼梯滚下去,程昶一时间来不及反应,伸手拉她,重心失衡的一瞬间,堪堪只来得及把她护入怀中,就顺着楼梯滚了下去。
这座教学楼很旧,楼梯又窄又陡。
剧烈的颠簸间天旋地转,心上传来一阵又一阵仓惶而剧烈的疼痛。
他的起搏器刚出过问题,是经不起这样的重摔的。
耳畔杂杂杳杳尽是嗡鸣之声,他痛极了,痛得仿佛五脏六腑都焚于烈焰,灼烧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