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‘是不是监守自盗’,又问‘塞北布防图究竟在哪儿’。李主事没答,只顾着求饶,小人本想进去帮李主事,结果顺着柴房的窗子看了一眼,只见一个穿着黑衣蒙着面的人已快把李主事勒没气了。”
程昶问:“这些习武之人听觉极灵敏,你在柴房外,他没发现你?”
“哦,是这样,李主事此前一直在挣扎,期间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,这黑衣人是以没觉察到小人,后来小人离开时,邻巷有孩童玩闹,声音很大,刚好把小人的脚步声遮掩过去。”
“因此说起来,都是菩萨您保佑小人,小人才没被那黑衣人灭口。”
程昶:“……”
“但这事吧,小人后来想了想,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,何况李主事还是小人的故旧,因此小人才来向菩萨您请示该怎么做。”
程昶“嗯”了声,细想了想,道:“兵部布防图失窃,那就是皇宫失窃,这该是大案,上头眼下正是在查吧?”
“查。”冯屯道,“京里非但查,还派了大官来咱们扬州,询问李主事的死因。”
程昶一愣,问:“京里来人了?来的是什么人?”
“这个……”冯屯有些为难,之前刘府尹把他传去衙门,只说有将军来问他话,但这将军究竟是什么将军,他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