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搜寻了临近几处街巷,还在各个街口都设了禁障,甚至派人下水找过,就是不见这窃贼踪迹。”
柴屏听了王捕头的话,一时间若有所思。
听王捕头这么说,他们的搜捕安排并没有出差错。
那窃贼哪怕功夫再高,也该逃不出这衙门附近的街巷才是,可他为什么却消失了呢?
片刻,柴屏忽道:“不对。”
他问王捕头:“你确定这窃贼盗了血书后,并没有与你等多纠缠,而是直接翻墙溜的?”
“确定。”王捕头点头。
刘府尹见柴屏一副恍然的样子,小心翼翼地问:“柴大人可是瞧出了什么线索?”
柴屏倒也不瞒着他,“从这窃贼的行径来看,他本事高,胆子大,目的只为了盗李主事临终留下的血书,所以他闯库房闯得干脆,盗了血书,立刻就逃。既然如此,他为何要带着你等在这附近兜半个时辰圈子,早些出城不好吗?”
“只有一个原因。他对此地不熟。”
刘府尹咋舌道:“倘这窃贼对此地不熟,那他就更不可能消失了。他兜了这么久圈子,体力想必早已不支,最后为何竟不见踪影了?”
柴屏蹙眉深思,“这一点本官也未想通。”
他问王捕头:“你确定当日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