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见扬州府的王捕头正拨开人群,疾步朝他二人走来。
到得近前,王捕头道:“云将军,方才柴大人下令,命巡查司的兵卫追捕秦护卫,刘大人让小人过来给您传个信。”
“阿久?”云浠一怔。
“是。早上柴大人查偷取血书的窃贼,找着了证据,疑是秦护卫所为。刘大人适才也已派人去跟田校尉、小郡王传信了。田校尉就在城东,想必不一会儿就到,小郡王要远一些,快马过来,大概要半个来时辰。刘大人怕闹出事,让小人先来与将军您说一声,请您赶紧过去看看。”
云浠听了这话,反应过来。
难怪方才阿久忽然称自己累了,要去歇息,原来她是发现自己窃取血书的行径曝露,为不连累她,故意避开。
可是,李主事的缢亡案与兵部布防图失窃息息相关,眼下阿久盗了李主事临终留下的血书,就怕柴屏疑她与皇宫失窃也有牵连。
云浠忙道:“三公子,阿久出事了,我得过去看看。”
程昶听这王捕头提及血书,已然猜到了发生了什么。
早前他在冯府的时候,就听冯屯说过,兵部库房失窃,李主事引咎致仕,留下一封血书后,在家中柴房被人缢亡。
照这么看,柴屏之所以大动干戈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