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带人把他追杀至皇城司内外衙通道尽头的柴房,那把火也是柴大人命人放的。以至柴大人手臂上的燎伤,是因为大人命人给柴房上了锁,后怕人发现铜锁怀疑上他,取锁时,烈火冲出柴房所致。”
“既如此,此案涉及当朝王世子、朝中大臣,非同小可,当立刻着令三司一同彻查,一定要找齐证人、证物才可定罪。既不能让明婴平白遭此大劫,却也不能冤了当朝大臣,父皇以为如何?”陵王言罢,对着御辇拱手请示。
“殿下不必费心,证人本王已经找来了。”
昭元帝还未答,只听人群后方传来冷冷一声。
众人闻言望去,只见左面的侍卫朝两旁分列开,让出一条狭道,程昶带着周才英,正自狭道里行来,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云浠与数名皇城司禁卫。
程昶到得御前,先一步与昭元帝拜道:“陛下。”
昭元帝的声音自御辇里悠悠传来:“昶儿平身。”
程昶的目光又落在御辇一旁的琮亲王与王妃身上。
时隔一年,琮亲王的鬓发已花白一片,王妃本是美貌,而今却已不复昔日风姿,一见到他,扑簌簌地落下泪来。
程昶原本对这两位半路父母没甚感情的,可眼下见他二人这般模样,心中一时涩然,不由上前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