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他的血书,上前一步唤道:“陵王殿下、世子殿下留步。”
陵王与程昶同时顿住,回头看向大理寺卿。
大理寺卿先跟二人揖了揖,“是这样,下官方才粗略地把周大人写的血书看了一遍,发现上头并未写明柴大人加害世子殿下的原因,是以想向殿下请教,您从前可与柴大人有什么龃龉没有?”
程昶言简意赅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大理寺卿为难。
陵王道:“说到这个,本王也觉得蹊跷,据本王所知,柴屏与明婴之间并无任何纠葛,且本王记得,当初忠勇侯的案子,御史台那边,还是你二人一起查的,期间合作无间。明婴遇害当日,恰逢忠勇侯的案子审结不久,柴屏去皇城司,似乎也是为这案子去的,如何会加害明婴?明婴你却要细想想,会否你当时只顾奔逃避难,会错了柴大人的意?”
大理寺卿听了这话,深以为然。
倘一切只是误会,那他就好交差了。
可还不等大理寺卿出声,程昶就凉凉道:“殿下这话何意?本王险些葬身火海,如此切肤之痛,还冤了他柴屏不成吗?”
“本王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殿下是什么意思?”程昶道,“本王是不知道柴屏杀我的动机为何,本王若早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