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枢密院广西房负责捕盗。
眼下田泽找她,想必是有了那贼人的线索。
云浠听了这话,一点头,把手中茶水放在一边,跟赵五交代了句:“备马。”径自往府门口步去。
厮役很快备好了马,须臾,只听府外一声骏马嘶鸣,马蹄声渐渐远去了。
方芙兰在正堂里坐着,看向一旁的几案上,云浠未饮一口的茶,半晌,站起身,把茶盏与茶壶收进托盘里,拿去后院清洗了。
时值午过,阿久正倚在后院的回廊下晒太阳。
见方芙兰一个人过来,将嘴里含着的枯草一摘,纳罕道:“嫂子,您怎么亲自做这些杂活?”
方芙兰柔柔一笑道:“这是阿汀的杯盏,我左右无事,便帮她洗了。”
阿久问:“阿汀方才回来了?”
“回来了,”方芙兰道,“眼下宫中有要事,又走了。”
阿久“哦”一声,又枕着胳膊倚廊下。
她偷了李主事临终留下的血书,做贼心虚,这几日都听云浠的话,老实呆在侯府哪儿也没去。
方芙兰见阿久在回廊下昏昏欲睡,唤了声:“阿久。”
她走过去,从荷包里取出一个事物:“这个送你。”
阿久看了一眼,是一个湖蓝色的香包,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