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云浠默了一瞬,只好拖着沉重步子挪过去,上了云洛的马车。
他们兄妹二人经年不见,早在送阿久来望山居的路上就叙过旧,下午云洛虽然找过云浠一回,望山居毕竟是程昶的地方,他没多说什么。
眼下兴奋兴奋完了,喜悦喜悦完了,云浠知道,云洛把自己叫过来,是要说正经事了。
其实说起来,云浠小时候在塞北长大,成日里胡天胡地的,根本谈不上乖巧,要不怎么十一二岁就闹着要上沙场呢?
但云舒广觉得小姑娘怎么宠都不过分,所以凭她胡作非为,只觉得可爱。
头疼的是云洛。
云舒广长年在边关打仗,云浠小时候其实是多由云洛教养的。
所以直到现在,云浠都认为父亲是慈祥的,哥哥才是家中最严厉的那一个。
“说下吧,怎么回事儿?”马车辘辘起行,云洛坐在车室里,盯着云浠问道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你还装傻?”云洛道,“你,还有那个琮亲王府的三公子,你俩究竟怎么回事儿?”
云浠垂着眼,不敢看云洛:“就、就那么回事。”
云洛此前听阿久说阿汀与程昶走得近,以为他二人只是朋友罢了,从前的小王爷他知道,纨绔子